作者:佚名
吞募化款堕落蛆虫——民国天宁寺外僧
僧人某,已忘记名字,来到常州天宁寺,坐在门外,几天不吃不动。寺里僧人奇怪,请他进去,开始不愿,再三请才进去。自己说出家的一段经历:十岁时父母将他舍在嘉兴某寺。至二十多岁,师父因修建寺院,派他出外募化。来到南浔,那里经济很繁荣,募化不久,已得到万元。便起恶念,携款逃往福州,蓄发结婚,开一间杂货商店,生活过得还富裕。一次,夏天偶然午睡,妻子坐在身旁,看见他鼻孔中爬出一只小虫,像粪蛆,缓缓蠕动,从面部到足,再到地上。妻子跟着瞧,到一小沟边过不去,绕道过去,遇着口痰,便吞食,过—会,仍由原路回到鼻孔中,他便醒来。自己说:刚才做个梦,到—个地方游览,遇见—个女人很漂亮,河边的风景很优美,由浅水处绕过去,又碰上很好的食品,饱吃后才回来。妻子听完,一言不发,面容惨变。他惊奇地问什么原因妻子将所见的告诉他。他恐惧说:我叛佛背师,私吞募化巨款,造下弥天罪行。死后不仅丧失人身,而且堕落为蛆虫,永远没有超拔的日期。怎么得了呀!只有仍旧出家。便拿少数钱给妻子,劝她另嫁。将余款带往福州某寺,再剃发受戒,发誓游方,并终身苦行,以赎前罪。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,不知前业消了没有!说完,不胜感叹的离去。《宝梁经》说:"宁可吃自身的肉,不可偷三宝的财物。"唐朝曹洞宗创始人洞山良价禅师的诗说"常住须凭戒力抉,莫将妄用恣贪图。掌他三宝门中物,惜似双亲两眼珠。暗里纵能机巧算,冥中自有鬼神诛。丝毫若也无私取,免至来生作马驴!"出家僧尼,借募化为名的不少。看这件事,能不知警觉吗!
(出《芬利室笔记》)
偷窃灯油自缚受罚——清尧峰行僧
清朝顺治丁亥年(公元1647年)尧峰有一行脚僧,夜里去偷韦驮像前的灯油,口里说下流话:"莫管他娘"。第二天,他突然自己反缚着,跪在韦驮像前说:"你前天去玄墓偷吃一盘面,我都饶你。现在又偷我灯油,并且口出下流话,罪该死不能饶恕!"全寺僧众惊恐,跪下代为忏悔。他又说道:"如果不是关帝劝解,立刻杵死你!现在罚跪一炷香!"香快燃完,众人扶他上禅床。又骂道:"还有两寸香在灰里!"他又照旧反绑,跪在床上。众人看灰里果真还有两寸香。等香烧完,才松了绑。
(出《现果随录》)
怒目横眉业果难逃——民国妙真和尚
妙真和尚湖北人,继承印光法师衣钵,住持苏州灵岩山寺。和尚性情粗暴,刚愎自用,终日怒目横眉,独霸一方,俨然封建专制之皇帝老子也。大陆政变,饱受摧残,结果自缢于上海市。可为法门之戒,流俗之痛,此其暴戾之气所感招也。
评曰
慈悲喜舍 法门龙象 粗野暴戾 心性虎狼
因果报应 自尽无常 僧伦不幸 末运彷徨
又说偈曰
地狱门前僧道多 或问原因是如何
每见硬弓弦先断 当知刚强早命夺
粗暴庸俗难忍辱 无明烦恼易招魔
诸贤切莫效此辈 福慧圆满即佛陀
摘自宣化上人《水镜回天录》
破法犯戒三途相现——民国度波
民国初年,长沙岳麓山下南台寺僧度波,破法犯戒,凡是荤酒牌赌等事,无所不为。又将寺院,连同香火田租三百多石,出卖给姓姚的。姚因为寺内佛菩萨像塑供多年,不敢销毁,以致买卖还未成交。度波就亲自将泥像一一捣毁,丢下水里,木像全部烧毁。成交后,度波将变卖所得银元带走离去。当时政府正在提捐庙产,他反自得的说:"我的庙已经吊在伞把上去了,政府能把我怎么样"后来钱挥霍光了,晚年在云盖寺家山讨饭,身患重病,遍身污染屎尿,又臭又脏,用手代足,在床上爬行;有时把头插进谷草里,像吃饲料的样子,喊他吃饭,常常作猪声答应。受尽种种折磨而死。《地藏本愿经》说:"如果有众生,出佛身血,毁谤三宝,不恭敬经书,应当堕落到无间地狱,经千万亿劫,没有出离的日期。"又说:"如果有众生,身穿沙门衣,心中仇视沙门,侵占寺院财产,欺骗在家信众,违犯戒律,造种种罪恶。这类人应当堕落到无间地狱,经千万亿劫,没有出离的日期。"如像度波,生前已经现"三途相",他死后堕落的痛苦,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离呢!
(出《芬陀利室笔记》)
贪业未除终归堕落——民国继祖
僧继祖,湘阴人。中年出家,至宁波阿育王寺燃指供佛,又在扬州高旻寺习禅定,修持苦行,饮食粗劣,毫不介意。可惜贪业未清除,常以经忏收入作私蓄,他师父生前也曾多次告诫。他将所得的积蓄,拿给儿子买田宅。不到几年,家产还是一无所存,儿子媳妇先后死亡,俗家已没有后人。自己疾病缠身,一度垂危。后来住茅蓬,因多病,发愿朝普陀,供众结缘。又将修建的私庵卖掉,用这笔钱放瑜伽焰口。但是,舍了以后又放不下,心绪起伏不定,病情也时好时坏;有时平地跌倒,神志不清;甚至切齿怒骂,偶然流露一两句,都是说的从前营谋失败,因而归怨别人的话。又喜吃葱蒜,并在寺内养猫,毫不在乎。我曾经笑问他:"世间上做什么事能够发财"回答说:"只有出家当和尚最容易发财。"虽是开玩笑的话,正反映出末法时期的现实情况。唉!从前的出家人是为"了生死",现在的出家人说是谋生活,真是距离十万八千里!出家人被称为佛门眷属,应该以断爱为本。施主的布施,功德如同须弥山,只能用于弘扬佛法,利益众生,怎能看作私人储蓄,用来供家养口呢!他的神经错乱,也是小小的业报。过不几年,胸部生一突出的疮,痛苦而死。这还是眼前的业报,死后堕地狱受的恶报就严重了!
(出《芬陀利室笔记》)
贪毒可畏至死不悟(民国定法)
长沙上林寺僧定法,担任书记(文书)多年,寺里的人都叫他"胖子书记"。凡是本寺或他寺有法事经忏,写作疏表都由他一个人包干。时刻都在计算经济利益,却舍不得布施,因此积蓄比较丰富。他又兼管本寺佛经印刷流通的工作,所有出售经像法物,收支账目,别人不能过问。他的文理较通,又熟悉本寺各项事务,寺里主管人对他也无可奈何。不几年积储已达一千多元。曾经有人推荐他任其他丛林主持,也不愿去。不久患病,卧床呼叫,医治无效,经历各种苦痛而死。世寿仅四十多岁,所放出的债款,也无法收回。床枕下也藏有几百元。临死那天,双手紧抱胸部,死后也不放手。唉!贪毒已深植在八识田中了。结果一文也带不去,唯有罪业紧相随。竟至死不悟,令人悲痛!发人深省!
(出《芬陀利室笔记》)
破戒受罪情况惨重(清能安)
清朝释能安,在长沙南门外向家湾,与同参一起精勤修行,共买下一所房屋,取名"莲社",以代人做经忏为职业。后又在平江替人做法事,一些想求福报的善男信女,都请他诵经礼忏,因此稍有积蓄。一天,他的徒弟灵慧患病死去,但胸部有热气,过许久又苏醒,对师傅能安说:"我到地狱里,看见僧道破戒受罪的很多,情况惨重!尤其是补经的痛苦,更令人可怕!"极力劝他师父将莲社房屋变卖,从此改过,不要再贪图做经忏的利益。并说,你从前替人做的经忏,其中有很多不踏实,都必须重补!要等师父答应后才死。最后他师父答应,徒弟即断气。能安从此隐居在湘阴麻石山庙里,天天踏实补经,不敢稍有疏忽。《妙法莲华经·法师品》说,诵经是五种法师行持中的一种,现在用来作为谋生的工具,不怕布施难消受,哪知以后在冥府受报,比阳世重百千万倍吗!能安如果不是受警告而发心忏悔,就可怕了!
(出《芬陀利室笔记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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