● 上人只知道有其它人,不知道有自己
● 上人刚来美国旧金山中国城做墓中僧时,有时去垃圾桶捡菜吃,也从不觉得它有什么不好。上人曾说:修道人不要吃得太好,吃得太好就不会修道了。
● 上人慈悲为怀,远离八万四千里外众生们的悲声、哀声、苦声、怨声、叹声……,甚至于一掉眼泪,上人皆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,闻声救苦。
● 上人曾言:“我在旧金山一天,就不准旧金山地震!”而一九八九年旧金山大地震时,上人正在台湾为护国息灾举行法会,马不停蹄(其实上人禁食)。上人关怀灾区众生心切,地震发生后,立即返美,第三天又飞回台湾,继续为国护民流血汗。
● 十几年来,风雨无阻,不论天气再炎热,上人每月一次,从旧金山南下洛杉矶金轮寺弘法。那时师父乘坐的车子,又破又旧,又没有冷气。一路辛苦,路上连水也不喝,衲袍都汗湿透了,但是上人从无怨言。中途经过Coalinga(屠宰牛的地方)时,上人还专门下车,远远面对着这一群群将被宰杀的数千只牛的方向,念念有词,慈悲地度它们离哭得乐。直到加拿大大金佛寺成立后半年左右,上人才改为每隔一个月去洛杉矶一次。金佛寺成立之后,为了节省机票开支,上人也是坐车十八小时先至西雅图,次日再坐三小时车到加拿大温哥华,弘法数日后,又坐车回万佛城。一路上来回,上人除了吃午餐外,连水都不喝,非常辛苦,上人就是这样地奔波于万佛圣城与各个道场之间。
● 上人分分秒秒不辞辛劳,各处奔波,为法忘躯。我多年来常见到上人旅途十几个小时,连水都不喝。每到一处,一进道场,通常会有法师顶礼后,即刻向上人呈报各项事务,有时连续一、二小时,或数小时之久,还有处理不完的公事、私事要马上解决。上人连吃饭都没有时间,更谈不上休息,但也从未见过上人叫苦,他老人家一向任劳任怨,以身作则,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,每天就这样流血汗。
● 上人常常对我们说,不要把光阴空过了。在旅途上无论多辛苦、多遥远,第二天上人总是一大早,有时早上两、三点已开始在做事了。
● 上人不论去哪里,无论是万佛城里或到远地,从来未向居士开过口,要城外的人替他开车。
● 一九九五年,我有机会去朝上人在香港大屿山的道场——慈兴寺。从香港坐船一小时,才到了隐藏在深山里,渺无人烟的慈兴禅寺。想起当年上人为了建寺,为了工人的口粮,要坐船到香港去买米,然后背着沉重重的米袋,沿着陡斜的山坡回到寺里。今天在寺庙,当年上人是如何艰辛的足迹,仍可四看到。不免心酸,感慨万千!
● 上人不单为世界和平绝食,也常因为弟子们刚强难调,发脾气,起争论而不吃饭。自己责怪自己有没有德行,没有把弟子们教好。
● 法总每个道场的家风是法轮常转,不论人多人寡,甚至没有人听经,也每天讲经:一天不讲经,就一天不吃饭。上人讲法深入浅出,一针见血,因人说法,善巧方便,智能如海,弟子们在师父开示后都说:“今天师父讲的是我!”师父讲法生动幽默,故弟子们闻法都不会打瞌睡。
● 上人苦口婆心,经常耳提面命,教弟子们,“不要自暴自弃,人人皆可尧舜!
● 在道场,上人规矩严格,教导弟子们时时刻刻要专一其心,努力办道,眼睛不东张西望,口:不寒暄、闲聊,不说杂话、废话,以免空过光阴,意:不向任何人攀缘,溜虚拍马,以免障道。
● 上人讲解《祖师传》时,常常勉励我们要逆流而行,做疾风中的劲烛,做一个顶天立地、出乎其类、拔乎其萃的人。从哪里下手?就在行住坐卧,吃饭、穿衣、睡觉上用功。
● 上人是严师慈父,外表虽然很严肃,内心却慈祥温暖,对弟子们有无限的关怀,默默地照顾每一个人。
● 令上人最不快乐的事,是弟子们发脾气。
● 有一天晚上,在圣城妙语堂讲经时,没有一个出家人愿意上台先讲。讲经结束后,从妙语堂回佛殿时,上人是跪着看大众出门的,他严厉责罚自己,行无言之教。我不知当时有多少人知道师父的用心良苦。
● 上人有大智能,处理一切事务不须思索,问题皆迎刃而解。
● 上人有惊人的记忆,根据周果立居士回想一九七0年代,上人讲解《华严经》长达九年,可以不用看经书,朗朗背诵经文,一字不漏。
● 上人是我见过最自在的人,真正做到扫一切法,离一切相,没有一切执着。不像我们凡夫念念不忘我做了什么,我某年某月供养了什么,我……,我……,我……。
● 上人的境界不可心思,不可言议,写再多也无法讲完,无法真正表达上人的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大勇、大智、大愿、大行、大力……。上人的境界是《华严经》,才能认识我们伟大的师父。在末法时代,能遇到上人,常常亲近上人,是我此生最最幸福的一件事。